就連沒心沒肺的阮嘉灃也給她打電話,“瞿修臣回來了,這周聚聚唄。他肯定想不到,自己出去采個風,回來家被偷了。”
一想到這,那邊樂的聲音就更大聲了。
楊滄翻了個白眼,懶得搭理他。
晚上加班,她回去的晚,躺到床上敷面膜時已經快十二點,剛要給周軒發消息明天過來,先彈出一條消息。
[老瞿]:聽說你開始玩男人了?
楊滄:“……”
她回復,“你什么時候也開始信謠傳謠了。”
那邊電話直接撥了過來,“嗯?”
“明晚九點,瀾宇見。”
“哦。”楊滄懶洋洋應,瞿修臣的面子,她還是要給一下的,兩家從爺爺那輩便是世交,跟盧平妙都是初中后認識的,和他那才是真正的穿開襠褲就認識的關系。
掛掉電話,楊滄繼續撥給了周軒。
那邊響了三秒接通,楊滄聽到機器運作的聲音,問:“還在實驗室呢?”
“嗯。”
楊滄撇撇嘴,對這個比她還瘋狂的加班狂魔無話可說,只道:“明晚空出時間,帶你見見朋友。”
周軒沉默了一會,“楊滄……”
“不準拒絕。”她說,頓了頓道:“我讓他們別那么放肆。”
周軒搖頭,意識到她看不到,又解釋:“不是他們的問題。”而是不是一個圈子的人,本就沒有必要認識,更何況她的朋友,他沒有非見不可的理由。
楊滄已經不耐煩聽他說大道理,“就這么辦,你趕緊工作完回去休息。”
說完,不給他說話機會便掛了。
第二日晚,楊滄開著車帶他又來到酒吧一條街,瀾宇的門口同樣停著各色豪車。
推門進包廂,阮嘉灃的鬼哭狼嚎就傳了過來,拿著話筒正在聲嘶力竭的吼唱著一首傷心情歌,楊滄始終不明白他一個沒失過戀的人為什么這么熱衷于唱此類歌曲,大概還是沒什么補什么吧。
這次包廂里的人并不多,七八個,房間同樣很大,但顯然大家關系都更熟路一些,見到楊滄帶人過來,也只跟她打了聲招呼,沒在周軒身上停留過多。
阮嘉灃見到周軒,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剛要故意在他面前哼哼兩聲,楊滄一個眼神,縮著脖子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