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診所的院長他只是偶爾才來接診,平常可以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這回純粹是師父打卦掐算出我有異常,緊急聯系的他,華醫生才特意從外地趕回來給我看看。
我全程都很安靜,心里起初還有點打鼓,想著師父掐算出我有啥異常了?
按理說師父比誰都了解我啥情況,看我敗家嘚瑟的歡了,他應該欣慰,怎么還安排起專人來給我看‘病’了?
緊接著我就反應過來,八成還是記憶紊亂的原因。
這個屬實嚇人,說忘就忘現實里的時間點了,跟活在過去似的,師父能不跟著擔憂么!
只不過師父可能也沒想到,我在院里意外摔碎個大玻璃瓶子,慧根已經幫我抓到‘病根’了。
自己便能百分百確定,以后不會再記憶紊亂了!
但我清醒的這時間點也著實夠寸,師父前腳剛安排妥當,我后腳就自愈了……
算了。
只當來走個流程,讓師父寬心。
就是我聽說這華醫生的出診費很貴。
再加檢查費用,這趟備不住得小五位數打底。
我這事兒出的再次印證了那三個字,大冤種。
造化之境
情緒各種復雜的進到六樓一間很寬敞的辦公室,我這才算見到了華醫生。
他坐在辦公桌后,四五十歲的年紀,頭發花白,穿著很隨意,麻衣長褲,氣質親和。
關鍵點在于,他看人的眼神很深,有種超然物外的力量感。
我禮貌的和他打了聲招呼,脊背隨即就像爬起了螞蟻。
不自在。
貌似又看到了孟欽。
好像只要站在他面前,就能被他用目光穿透,從而窺探到內心。
這種滋味兒讓我相當抵觸,所以我坐下后對他的一些問題都含含糊糊的回應。
架不住隨行家屬太多,總揭我老底兒,人家華醫生問,“謝小姐,你不舒服多久了?”
我老老實實回,“也就十天半個月吧,上回從樓梯上……”
“你撒謊!”
乾安抽冷子來了一嗓子,“沈醫生都朝那位葛醫生打聽清楚了,你病了絕對不止十天半個月,趕緊坦白從寬!你別想在這里蒙混過關!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