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道,“這回之后,網(wǎng)店的銷量就徹底不用愁了,等級準保能升級到金冠!”
嗡嗡~小真接著發(fā)來短信,‘還沒說清楚你的事情呢,謝艾蒂,你不是千金大小姐么,家里還是開殯葬公司的,為什么要去跟老男人搞曖昧,對外還是他什么干女兒,你不嫌惡心嗎’?
‘還是說你有什么難言之隱?你家要破產(chǎn)了?我早就跟你說過,沒錢的話,你可以來我這里,我分給你半張床,你別再……
我簡單明了的給她發(fā)過去一張照片。
故意側(cè)身對著全身鏡,露出一條白白凈凈的胳膊。
生怕她看不清晰,我反方向又拍了一張高清照片,拍完才放下挽高的毛衫衣袖,回復(fù)道,‘你看我這胳膊上有紋身嗎?新聞里那跟過黎旼的敗家女可是有兩條大花臂’。
小真像是怔住了,隔了幾分鐘才給我發(fā)來,‘紋身該不會是被你給洗了吧’。
我抿著笑,‘小真妹妹,你可以上網(wǎng)查查,大面積的紋身洗完會不會傷到真皮層留有瘢痕,姐姐給你發(fā)的是高清照片,你放大仔細看,姐姐的皮膚不要太光混,正宗的膚若凝脂,你羨慕去吧’!
半個月前,我前腳剛被宗凌大哥的同事秘密送到這間酒店,紋繡師后腳便登門了。
她用專門的藥水幫我清洗了兩條胳膊。
講真,過程挺疼,火燒火燎的。
說是清洗,在我看來更像是表皮腐蝕。
‘洗’完后我兩條胳膊就開始大面積的爆皮。
像是承受過日光暴曬,皮膚翻翻的起翹,跟烤魚片似的,一撕都是巴掌那么大的透明薄皮。
不過倒是挺過癮的,正好在酒店待著無聊,那兩天我閑的沒事兒就撕皮玩兒,撕的自己可樂呵了!
等胳膊褪了幾層皮,皮膚從深粉逐漸的轉(zhuǎn)成淺粉,慢慢的又回歸到白皙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看不出異常了,摸著都跟以前一樣的滑溜。
紋繡師還特意叮囑我,說以后不能再畫這種紋身了,藥水對皮膚的傷害太大。
我一聽還來了點精神,悄咪咪的想,等哪天不舒坦了,再找人畫一回。
反正紋身可以紋在暗處,都能被衣服遮住,只要咱這張臉能見人,其余地方就可以去嚯嚯!
誰叫姐妹的情況特殊呢。
怎么才能好好活?
作天作地作空氣,作死作妖只要別成盒,主打一個消耗!
小真沒動靜了,好一會兒才道,‘跟富商搞曖昧的那個敗家女真不是你’?
我說謊眼睛都不眨的回,‘當然不是我了,新聞報道我也看了,那黎旼犯的可是要吃花生米的重罪,我跟他要是有什么牽扯,還能在這和你閑聊發(fā)照片嗎?就算我沒做違法亂紀的事情,不也得走走程序,進去被問問話,喝喝茶?小真,你要開動一下你那智慧的小腦瓜,姐姐我做人做事向來有章程,人送外號大聰明’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