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有些微醺,正在閉目養神。
路燈朦朦朧朧的照進去,他面部輪廓都有些模糊不清。
眼見裴冬齊要下車,我很本能的推了下車門,“不用麻煩孟……我哥了,我叫的車很快就到了,而且咱們也不順路。”
裴冬齊回頭看了眼,又對著我道,“這下雨的天,你還是……”
“開車。”
孟欽閉著眸眼吐出了兩個字,低磁的嗓音里透著涼意。
裴冬齊當即噤聲,看向我道,“謝小姐,你多注意安全。”
不可思議
我禮貌的回了個笑,目送著車窗上升,黑色賓利車緩緩消失在斑斕的馬路盡頭。
待周遭再無熟悉的人,我收起傘,仰臉感受著冰冰涼涼的雨滴。
這叫啥?
雨水洗春容,平田已見龍啊。
突然發現,這段時間跟孟欽的數次相遇像是在做脫敏治療。
從一開始我看到他就不知所措,骨縫都冒涼風,到現在我至少能平穩應對了。
算是認清了一個事實,同處一個城市,我又混著交際圈,想跟他打不上照面是不可能的。
那咋辦?
硬著頭皮我也得去裝若無其事!
清明節后我順利的又接了一波雷氣。
豈料剛回倉庫,睡了一覺醒來就淪為了病秧子。
這回倒是傷寒實證,鼻子完全不通氣,腦子昏昏沉沉,吃東西也沒味兒。
不知道是接雷前淋雨著涼的關系,還是我體內有了哥哥們的血,雷氣一入產生了沖蕩。
血氣在融合的過程中放大了體內的潛在隱疾,一下子就給我撂倒了。
但說實話,感冒對我而言不是壞事,反過頭去說,都有點算撿著了!
感冒再難受還能難受過敗氣發作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