絲毫不像蛆蟲們還在歡欣鼓舞的抱團取暖,在地上各種翻滾扭曲,嘚瑟的不行!
這就是邪物和普通蟲子的區別。
甭管人家是不是蛆,人不是邪道來的就不怕見亮!
馮老師也瞧出了門道,瞄著那腐蝕的黑沫子顫聲道,“真是虛癥,正常人誰能吐出那東西……”
我再接再厲的給她兒子灌下最后一口水!
同時捏住男人的鼻子,捂住他的口唇,逼著他把這最后一口水囫圇個咽下。
觀察到他眉心緊鎖,身體像是要痙攣,我這才松開手,讓他斜靠著床邊把蠱蟲本體吐出來!
誰知他這回嗓子卻像是卡住了!
貌似是吐不出來,他嘴巴大大的張著,發著呃呃的聲音,面容痛苦扭曲到都要翻白眼了!
馮老師拼命給他拍著后背,再看他喉嚨都鼓起來了,驚呼道,“小螢!我兒子會不會憋死??!”
我心頭也是緊張,下意識的朝窗戶看了眼。
很安靜。
整個破蠱的過程都很安靜。
我敢保證男人喝下第一口水時大姐那邊就有所感應了!
男人痛苦她也會跟著痛苦,這是下蠱人需要陪同承受的反噬,她卻沒有出招應對!
像是躺平了一般容著我破蠱!
啥意思?
她是不會術法……
還是她不想與我為敵?
見香煙已經燒到尾部,我心下一橫,左手向上一翻,空氣里旋即傳出悶雷嘶吼。
馮老師本能的也瞄了眼窗外,見天色如常,又戰戰兢兢的看向我,“怎么有打雷的聲音?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