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逐一拿出紅包,哥哥多的優勢又出來了。
六個哥哥的紅包,再加上孟欽父母的紅包,輕輕飄飄的進賬六位數!
最后,我還看到了蕓蕓特意給我找回來的紅蓋頭。
這場婚禮,我當真只是出了個人,其余的事情都被家里人安排妥當了。
可不知怎的,我看著那行李箱,再看著這裝扮一新的大臥室,總覺得自己是像是從家里出來,轉場又住進了酒店里的豪華總套。
很陌生。
即使我曾在這張床上和孟欽耳鬢廝磨過一個月,仍舊覺得陌生。
心里空空蕩蕩的,冷,失落,黯然。
不該啊。
我應該很開心不是嗎?
看,我擁有了一場如此盛大的婚禮,卻沒有流出一滴鼻血,沒有鬧出一點笑話。
并且我華服加身,換了四身衣服,得到了四套首飾,無名指上還戴著大鉆戒。
不曉得多少人羨慕我。
我究竟在難過什么?
非得既要又要,得隴望蜀嗎?
謝萬螢。
你該清醒些了。
恍惚了很久,我揉了揉臉,摘下項鏈和耳飾,先去整理了行李箱。
實話實說,這衣帽間太大了,我的幾件衣服連個小柜都掛不滿,顯得可憐巴巴。
隨后我把貴重的首飾都放到玻璃柜里,鉆戒自然是不方便戴的。
一來是鴿子蛋不日常,二來是戴著鉆戒整不好就容易刮臉。
但凡鉆石那面轉到里面了,洗臉的時候就容易被誤傷。
我盡量想些有的沒的轉移注意力,拿出睡衣又去洗了個澡。
待花灑里溫熱的水流沖刷到臉上,我閉著眼默默地給自己找著原諒孟欽的理由。
不管怎么說,他都是個病人,我不能跟病號一般見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