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會兒,我只能道,“媽,我不是沒想過讓孟欽早回家,為這個事兒我跟鬧也鬧過,吵也吵過,但是他太忙了,我……”
“行,我明白了。”
蘇清歌干脆利落的打斷我的話,“這事兒我去找他談,非得讓他晚上七點前到家!”
說著她重新啟動車子,直念叨著,“忙這個字就是借口,我和孟世輝再忙也沒像他似的不著家!”
我沒再言語,蘇清歌出面去跟他談?wù)勔埠茫驗槲乙蚕胨茉琰c回家。
至少能……
一起吃頓晚餐。
回到家,蘇清歌坐到沙發(fā)上就開始給孟欽打去電話轟炸。
孟欽接了兩通,見是催促他回家,便以抽不出身為由,拒絕接聽。
蘇清歌哪能善罷甘休,孟欽不接她就給裴冬齊去電話,質(zhì)問孟欽去了哪里應(yīng)酬能抽不出身!
說法
我隔著電波都能感覺到裴冬齊的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他小心翼翼的解釋說孟欽參加的是高總的局。
“高巖嗎?”
蘇清歌確定了一下名字,轉(zhuǎn)而又把電話打給了高巖哥。
待那邊接通,蘇清歌就溫和的笑了聲,“嗯,是我,小巖啊,你最近忙什么呢?”
高巖哥自然能猜出蘇清歌給他打去電話的用意,委婉的道,“蘇姨,我近期正在籌備一個大項目,跟智能科技領(lǐng)域有關(guān),得拜托孟欽幫我把把關(guān),這才扣著他沒回去,一會兒我們就散了。”
蘇清歌笑著道,“哦,我這邊不著急,只是我今晚正好有點事兒想找容棠聊聊,等在他們家,發(fā)現(xiàn)他九點多了還沒回來,擔(dān)心他別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煩,既然他是在跟你談事情,那阿姨就放心了,你們談著吧,我晚上也沒什么事兒,可以慢慢等。”
音落,蘇清歌笑臉一收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無形的小壓力算是落到高巖哥頭上了。
我給蘇清歌倒了杯養(yǎng)生茶水,鳥悄的也不敢多吱聲。
蘇清歌坐那還有幾分惆悵,喝了口茶兀自道,“小螢兒,在經(jīng)營婚姻這方面,我是個失敗者,也沒辦法給你傳授什么過來人的經(jīng)驗,只不過,我記得我母親說過的話,當(dāng)年我出嫁前,我母親對我說,婚姻要想走到最后,就必須要學(xué)會一個字,你知道是什么字嗎?”
我想了想,“愛?”
“哪啊,是忍字。”
蘇清歌苦笑著放下茶杯,“她對我說,只要能忍,就沒有過不下去的日子,老實講,我到現(xiàn)在都理解不了,因為她信佛么,她修什么忍辱,可我又沒她那么虔誠,憑什么要我在婚姻里忍辱負重?我蘇清歌秉持的觀點就是,合則來,不合則散,想讓我忍,那是萬萬不能的。”
她看向我,“小螢兒,我知道我的身份跟你說這話不合適,我也知道,客廳里有監(jiān)控,我說什么,容棠或許都能聽到,但我就是要告訴你,這輩子很長,咱沒必要天天面對個給自己添堵的人,尤其是我們女人,由于生理結(jié)構(gòu)比較特殊,更不能受氣,這一受氣啊,那甲狀腺就容易腫大,乳腺容易增生,子宮還容易肌瘤,有些人既然學(xué)過醫(yī),更應(yīng)該明白這里面的利害關(guān)系……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