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的時候我突然間就茅塞頓開了。
自從結婚,我就陷入了一種執,執著的想要他像以前那般愛我。
亦或者說,我執著的想要去確認他還愛不愛我。
于是我作、我鬧、我總想搞出動靜吸引他注意……
何必呢。
與其非要給他留下什么回憶,不如徹底的去晾涼婚姻這杯水。
這樣我走了,他也不會再惦念。
挺好的。
思維一打開,倒是想起了書里的一段話。
‘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樣東西,你得讓它自由,如果它回到你身邊,它就是屬于你的,如果它不會回來,你就從未擁有過它’。
我就當自己從未擁有過。
這樣,我就不會再難過了。
風真好啊,它一路都在安慰我,幫我擦拭著眼前落下的雨滴。
騎車先去了附近的一處公園,我喂了會兒晚秋的鴿子,隨后我騎車又去到美術館。
閑逛間總覺得有人跟著我,回頭又沒看出異樣,我懶得多想,在西餐廳先約好位置,見太陽要下山了,就把車存到了美術館的車場,打車去了我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廳。
吃的很慢,我先將餐盤里的牛排切成小小塊,再一點點的把它吃光。
出來后天已經黑了,我給孟欽發了條報備短信,又獨自去了電影院。
買完票我特意買了個小桶的爆米花,坐到位置上打著精神等待電影開演。
只可惜昨晚的覺睡顛倒了,白天也沒補覺,我看了會兒電影就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睡得很死,電影啥時候演完的我都不知道。
直到工作人員禮貌的叫醒我,“小姐,電影散場了。”
我醒了還有點懵,稀里糊涂的道了聲謝,起身便走出電影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