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我智商比他輕二斤,口條上我就不信還能比他短半截!
越琢磨我越緊張,拉住他的手問道,“孟欽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,你做過什么夢嗎?”
孟欽定定地看了我幾秒,唇角忽的綻放出笑意,“我要換褲子了,麻煩你先回避下,可以嗎?”
我只能背過身,“孟欽,那是誰給你紋的身,普通紋身師哪里敢用血去……”
“沒錯,你說得對,我是做過一場夢。”
孟欽換好了睡褲,漫不經心的應道,“我夢到前世了。”
“前世?!”
我轉回身看向他,“你都夢到什么了?”
孟欽似乎還有些站不穩,俯身就要壓下來,但就在他徹底要靠到我身前時,他便伸出手臂撐在了我側后方的墻壁上,對著我似笑非笑,“我夢到一個很像你的女孩子從那幅畫里走出來,她說要跟我成親,說喜歡我,但是……”
我像是被他困在方寸之間,抬眼看著他,“但是什么?”
“但是……”
孟欽嗓音微醺著,臉朝我近了近,瞳孔里印著我的一張臉,“等到我死了的時候,她飛的很高很高,以一副神明的姿態俯視著我,她說,那不過是一場成親游戲,當不得真,她還說,跟我的情緣已斷,勿復相思,畫面雖斷斷續續,我卻覺得無比熟悉,她好像你啊,你說,她是不是你?”
不讓
“你只夢到這些嗎?只有片段?”
我啞著聲,“沒有……夢到細節嗎?”
“這些就夠了,夢到這些我便知道,我跟你,從前世起就有了牽扯。”
孟欽笑起來時眸底仍是清澈,“無論你是不是她,你都和前世的她一樣,只想跟我玩戀愛游戲,不愿意動真感情。”
我張了張嘴,“你既然認為我是她,又為什么要把她紋在背身,像是背著她?”
“錯了,我紋下這幅畫并不是要背著她,而是想時刻提醒我自己,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。”
孟欽笑著,另一只手的指尖還點了點我的鼻子,“你謝萬螢就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,長了一張最會騙人的臉,我不能再上你的當。”
我眼眶酸酸的,“那是什么時候紋的?”
“兩年前,亦或者是,三年前?我不記得了,總之,我想紋就去紋了。”
孟欽笑著,“用的正是你看出來的鴿子血,因為你也知道,蘇總盯我盯得緊,她總怕我再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,所以我選擇用鴿子血,至少平常看不出來,最重要的是,這個紋身能讓我保持頭腦清醒,助我一步步走向成功,你看,我這不是娶到你了嗎,前世沒做到的事,我今生辦到了。”
我無言以對,倒是覺得他想法很對,若是他夢到了前世的幾個片段,那他是得警醒下自己。
別跟前世似的那么軸,非得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。
今生他也算了卻了心愿,倘若我走了,他不會再重蹈覆撤。
而且聽他那意思,也不是找術士紋的身,純粹是……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