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尷尬的笑了聲,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底。
沒想哭的。
眼淚不知道怎么就流出來了。
本來彈到他腦門還很開心,有種偷襲成功小得意。
可是一說到這類話題,我就會從心底深處滋生出絲絲縷縷的恐懼。
那感覺很不受控。
只覺天空罩下了一張大網,我周身泥濘的被困在其中。
左手是迷茫,右手是彷徨。
最怕對不起的,便是謝叔給予我的身份。
乾安沒再言語,轉而遞給我一張紙巾。
“謝謝。”
我接過就用紙巾按住眼睛。
誒~
怎么突然感覺鼻子更通氣兒了?
剛得的鼻炎不治而愈了!
腦中一閃。
哭也可以消耗!
等等。
我神經兮兮的在那捋著。
在病房里我和爸爸說話時也流了眼淚,沒頂用,依然嘩嘩流鼻血。
后來和臟東西比劃完,又和艾秋姨聊了通很是愜意。
但是好狀態很快就被小龍舅的臭捧打破了!
當下我面對乾安又擁有了片刻輕松……
這說明啥?
敗氣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累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