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管那套了。
來吧。
破罐子破摔吧!
“……”
謝叔一愣,“你說我是什么臉?”
我趁機搶下他的酒瓶,低眉順眼的沒有吱聲。
裝沒事人。
“你說我……”
謝叔難以置信的模樣,眼神直接殺向乾安,“她說我什么臉?啊?我是鞋拔子臉?”
乾安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“三爺,您別聽她瞎說,您算什么鞋拔子臉,您這是正宗豬腰子臉。”
噗!
我差點沒忍住噴了。
無堅不摧
謝叔更是足足愣了三秒。
回神就要抄東西打人的樣兒,“反了反了,一個個都要造反呀!”
我順勢拿起水杯遞給他,“師父,您要不把這杯水喝光,喝完可以用杯子收拾我們。”
謝叔呼扇了幾口粗氣,認命般喝下那杯沒滋沒味兒的白水,轉而順了順自己心口,朝著沙發(fā)里面一靠,閉眼就道,“你們倆去找面墻壁思過,明早一人交給我一份八百字的檢討書,寫的要聲淚俱下,孝感動天,在我這,首要做的就是尊師重道,沒有規(guī)矩,不成方圓。”
我點頭就朝一旁的墻壁走去。
正好面沖一幅山水畫。
擱路人眼里就當賞畫了。
反正師父水都喝完了。
我心態(tài)好。
“三爺,我錯哪了啊。”
乾安指著自己的鼻尖傻眼,“我又沒有說您是鞋拔子臉,是萬應應說您是鞋拔子臉的,再說您真不算是鞋拔子臉,側臉有點像月牙而已,這種臉型在我老家就是豬腰子……”
“你的檢討書追加到一千五百字。”
謝叔臉色鐵青,“乾安,再多說一個字,你就留在這里,不用回去了。”
我對著墻壁抿唇生忍。
瞄著乾安憋屈不拉的走過來。
劉海后的那張臉真就寫了四個大字‘千古奇冤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