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系好垃圾桶里的袋子。
隨后降下窗子散著車里的血腥氣。
清涼的冷風不斷的灌入。
我虛虛的靠著座椅,死魚般捯著氣,貼身的衣服都黏黏膩膩。
緩了緩,我手指發顫的拿出包里的散白,咬開袋子就著甜腥味兒大口的喝著。
冷。
很冷。
我哆嗦的邊喝邊打冷顫。
直到天色徹底暗沉,我暈暈乎乎的撥出手機號碼——
“齊經理,麻煩您派個司機來小香山公園的停車場找我,對,就是太平巷附近的小公園,我喝酒了,不能開車,嗯,下午去了趟福利院,接收了太多情意,有點扛不住,您讓司機過來開我的車送我回去……”
回到家我處理了垃圾袋里的血。
連續又喝了三袋散白,直接醉死了過去。
醒來時我還躺在沙發上,瞇眼看了看手機時間,早上五點半。
離家出走的睡眠算是把我給救了!
無論晚上醉成啥熊樣,都不會賴床起不來。
趁著天色尚早,我上樓泡了個澡,散散身上的酒氣。
骨裂后還不敢強力運動,只能終止晨練。
白天我神色如常的出門,該忙啥忙啥,對于孟欽的事情只當自己不知道。
誰料消停了沒有兩天,蘇清歌就在夜里給我發來短信,‘小螢兒,美玲跟我說她去找過你了,如果可以的話,我這邊也希望你能來醫院看看容棠’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