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難看的笑笑,伸手抱住她,“你要好好的活著,姐姐是螢火蟲,會給你照亮,保佑你的。”
沒多會兒,福利院里的徐奶奶她們也接到信兒趕過來了。
病房里哭聲一片。
氣氛悲愴。
我心頭跟著沉重,找了個由頭出了病房。
走到大廳又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朝著醫生下跪,“陳大夫,住院費再寬限我幾天吧,我女兒才八歲啊!她回家就是等死了!只要我賣了手里的汽修廠,立馬就能籌到錢,再給我三天,三天就行了!”
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,紛紛駐足。
看向男子的眼神有同情,亦有愛莫能助。
醫院里好像經常能看到這種景象,尊嚴在金錢面前,一文不值。
“老許,你這是做什么!快起來!你女兒的醫藥費早就減免過了,該給你的寬限院里都給你了!”
那名醫生一臉無奈,“在我的個人權限內,我已經給你行了最大的方便,但醫院也不是慈善機構啊,你有這時間還是快去籌錢吧,否則你就算把頭磕破,對你女兒的病情也沒有絲毫的幫助!”
說完,醫生扯開了自己的白大褂,轉身進了電梯。
中年男子跪地抱頭痛哭,圍觀群眾又上前勸解起他。
可這種事要怎么安慰呢?
那些貼心的話語在此刻就像是一把把溫柔的刀。
扎的男人猶如祥林嫂上身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辛酸無奈。
我站在人群后聽了會兒,抬腳走到停車場。
坐到車里,點燃一支煙靜靜地抽著。
在白霧繚繞中,我拿出手機和嚴助理通起電話。
轉過臉,透過半將的車窗又見方才那個中年男子坐進了一輛捷達車里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