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我開始查起去東南亜國家的簽證辦理和機票。
正忙碌著,左手的中指隱隱約約的傳出痛感。
我看了眼還戴在中指上的固定指套,醫生說得七月中下旬才能拆。
呼出口氣,最多也就半個月,等指套一拆,我就可以輕手利腳的展開計劃了。
結婚?
不。
那不是我能做的選擇。
莫言下嶺便無難,賺得行人錯喜歡。
正入萬山圈子里,一山放出一山攔。
誰的前路不是坎坎亦燦燦,不畏的是坎坎,期待的是燦燦。
詫
……
下午我待在病房繼續打著點滴。
不但有養護心腦血管的藥,還有保肝藥,治胃藥,一直打到日落西斜才算消停。
我靠著床頭也沒閑著,得空便翻看起手機里的短信。
福利院的小真她們,以及養老院的奶奶們都很關心我的近況。
我逐一回復,算是報個平安。
小真回的很快,說想見見我,把那幅翠竹小品畫送給我。
我扯個綹子說自己有急活要去外地出差,過段時間再去找她拿畫。
沒轍,別看我醒來這一下午都在打藥,住院也屬于花錢消耗,體內還流著大貴人的血。
按說孟欽給我輸了血,起到的作用得是以一敵十。
我應該跟年初那回醒來一樣,不說耳聰目明,最起碼能四肢輕盈。
奈何名聲太好,敗氣跟隔山打牛似的,錘的我是無力招架。
嚴重到我光是看著小真發來的短信都頭暈耳鳴。
哪還敢跟她見面?
抻一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