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怎么摸到脈了!
我又給大姐發了條短信,‘等慈陰被滅后,你將來要作何打算’?
大姐回復的語氣很王勝男,‘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,站隊這事兒你甭找我,也別想利用我幫你做什么,老實講,我對你毫無信心,鹿死誰手都是未知,只能說,是血緣關系坑了我,讓我沒法對你坐視不理,見不得你受苦受難,行了,你好自為之吧,如無必要,咱們別再聯系’。
挺好。
我也不愿多聯系。
不過我思維跳躍間,倒是想起最早曾給大姐看過的八字。
記得她是二十八九歲后會迎來好運,如花綻放。
那她的二十八九歲,便是我十八九歲的時候,對應的是她跟我冷戰后的階段。
從她跟馮老師兒子談過的戀愛就能看出來,大姐在國外那幾年必定是極其瀟灑,吃喝享樂,紙醉金迷,順她者猖,逆她者亡。
但轉折點是在她三十四五歲以后,性情將不再激進。
流年運勢還說,她若能得到大貴人相助,會后福綿綿。
我沉下口氣。
難不成她的大貴人指的是我?
因為我的時間點剛好又能和大姐對應上!
她的三十四五歲,正好是我沖破考驗后的二十四五。
我前后一聯系,要是我起勢滅掉大魔,迎來二十四歲,大姐的性情是不是也會隨之發生改變?
事情明擺著,只要慈陰一死,大姐就能恢復自由。
從某種程度上講,大姐也算是新生了!
可……
這掩蓋不了大姐許愿出敗氣的事實!
若不是她,哪會有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糟心事!
我不愿深想下去,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單獨想到大姐都煩躁!
平復了一會兒心緒,我給嚴助理發去短信交代了跟嫂子花圃合作的事,隨后驅車回到太平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