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實講,這種易拉罐啤酒我平常都能抱箱喝。
感覺它跟水一樣,根本沒勁兒,最大的效果就是利尿。
但今天可能是熬完大夜又體力透支了,沒等喝完一罐我眼皮子就沉的要睜不開了。
癱坐在沙發上,我瞇著眼看著哥哥們,他們還在說笑,聲音聽在我耳朵里都忽遠忽近的。
“哎!小螢兒,你什么情況?怎么剛喝就醉了呢!”
侯哥朝我晃著手,“起來!喝酒不能養魚!來,繼續!”
乾安還來搖我的肩膀,“酒是糧食做,不喝是罪過!萬應應!起來喝啊!”
我被他搖得更暈了,只感覺他們的臉都變成了晃影,像扇子一樣在我眼前展開。
嘴里呢喃了兩聲喝,我臉一歪就徹底斷篇兒了。
睡得很沉很沉。
做著亂七八糟的夢。
我一會兒夢到孟欽,一會兒又夢到慈陰。
夢里的景象光怪陸離,畫面總在不斷的快進。
睡得很累,我頭腦混沌的卻醒不過來。
叮咚~叮咚~!
急促的門鈴聲敲打著耳膜。
我懵懵的睜開眼,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在沙發上。
本能的看了眼墻上的日歷電子鐘,心頭不禁抽了口氣。
乖乖,我居然從昨天上午一覺睡到了今早的六點?
扶了扶發脹的頭,這體格子是不行了!
半罐啤酒就給我撂倒了!
啥也不是。
叮咚~叮咚~!
門鈴聲還在繼續。
……不是夢?
誰這么早來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