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欽一手攬著我的背身,一手附在我腦后,氣場有強大的安然,還有絲絲縷縷的辛酸。
當真又抱了很久很久,他還跟我說不要再吃燒螞蚱,而且我還是用明火燒的螞蚱,那會產生很多致癌物,對我身體很不好,我知道他通過監控能看到我在廚房干嘛,小聲回道,“那還剩下好多怎么辦?我還想讓你也嘗一嘗燒螞蚱的味道呢。”
“剩下的我可以吃,但你不能再吃。”
孟欽說道,“你的身體得好好養,知道嗎。”
我老老實實的點頭,他又要親我,我不讓,洗澡的時候我就發現嘴唇都腫的有點要滲血的意思了,這要是變成香腸嘴了得多難看。
孟欽聽著我的抱怨還忍俊不禁,捏起我的下巴仔細看著,“變成香腸嘴也沒什么大不了。”
我的手很不規矩的伸在他腰身后的西服里面,隔著他襯衫去掐他的腰。
即便如此,我們誰也沒說松開誰。
若不是裴冬齊給他打來電話,孟欽都要出不去這道門了。
沒錯,我們又有了五年前那種難舍難分的熱戀感。
甚至我都有種預感,如果我再像曾經那般胡作非為,孟欽依然能陪著我一起荒唐。
只不過,我倒當真沒有五年前那些推陳出新的念頭了!
簡單吃了點東西,蘇清歌的電話也打了過來。
作為過來人她可能是經驗豐富,說是兩分鐘后再找我,其實是足足過了四十多分鐘才打來電話。
確定了孟欽沒在家,蘇清歌才跟我說起慈陰的事,“雪糕紙的事情既然在網絡上發酵了,慈陰那邊也會知曉,再加上前些天容棠也按時回家了,慈陰自然會想到你和容棠是感情升溫了,而你當下又處在很關鍵的生死節點,慈陰大概率要按捺不住。”
“因為你但凡跟容棠吐露了實情,甭管你年底是生是死,慈陰都會被容棠給盯上,你死的有多慘,容棠便會多恨她,那對慈陰來講局面就太不利了,所以最佳的解決方案,就是先給你發出警告,讓你能管住嘴,我推斷,她近期內就會出手,那么,我們這邊先做兩種應對……”
蘇清歌安排道,“
喜訊
“正好你跟容棠也和好了,這段時間你們倆就好好相處,此舉既能逼迫慈陰現身,也不會留下什么遺憾。”
蘇清歌輕嘆道,“你最近想做什么,就跟容棠去做什么,若是一切順利,那當然皆大歡喜,若是未盡人意……你也能了卻些心愿。”
“年輕的時候啊,我喜歡讀詩,記得有一首叫避免,寫的是,你不愿意種花,你說,我不愿意看它一點點的掉落,是的,為了避免結束,你避免了一切開始。”
蘇清歌有些感慨的說道,“小螢兒啊,我想告訴你,不要因為害怕結果不好就選擇拒絕開始,這會讓你失去很多的樂趣,人生就是要大膽點去多做些嘗試,多去爭取,如此,這輩子才不算白活,只有你做出了努力結果依舊不理想,你才能說,得之我幸,失之吾命。”
我嗯了聲,“媽,我能有您這樣好的婆婆,是我最大的幸。”
“錯了,是我能擁有你這樣一個兒媳婦兒,才是最大的幸運,善良之所以可貴,是因為選擇它是需要負重前行的,古往今來,向來都是明哲保身易,舍己為人難啊。”
蘇清歌發出苦澀的笑音,“你這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顧慮太重,總是擔心這個,擔心那個,唯獨不會擔心自己,不過我想想也是,我們都會去求神拜佛,祈求佛祖能保佑我們,可要是讓我們自己去做佛祖,去無私奉獻,我想沒幾個人是愿意的。”
“但是我看你幫助過很多人,你卻很少會把做過的事情掛在嘴邊,反倒習慣性的去強調你自己的缺點,你做的不足的地方,小螢兒,你這性格太吃虧了,我是真心疼你啊。”
我擦了下眼底,對此不愿多談,轉而道,“媽,那要是慈陰在暗處突然出手,我應對不及遭遇了什么危險,孟欽這邊要怎么隱瞞?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就是孟欽為了我去對付慈陰……”
“這個我明白,我已經做好打算了。”
蘇清歌很托底的開口,“只要慈陰一出手,或是等到十二月中下旬,無論慈陰出沒出手,我都會聯合孟世輝先讓容棠去國外處理些集團事務,故意拖延他到明年的一月初再回,到那時,要是你得到了大成,那自然一切都好說,要是你沒有沖破考驗,我會跟容棠講你打邪時出了意外,當他看到了你的……尸身,他不認也得認了,所以,最差的結果便是,容棠親手為你舉辦葬禮。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