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嚇唬我啊,小妹,我一點都不怕你拉攏孟欽去對付慈陰,你最好立馬能滅了她,滅完她也省得我在這寄人籬下,過這憋屈不拉的日子,問題是你壓根兒找不到能對付攝雷術的人!”
大姐語氣不忿,“總之你也不用跟我扯那些里根楞,我要不是心疼你也不會給你打這通電話,你跟我在這叫剛犯倔的毛用都沒有,實話告訴你,如果你還想消停活著,就和孟欽保持好距離,別跟缺心眼似的到處秀恩愛,真要把慈陰惹急了,你只有死路一條!”
“現在我就有活路嗎?”
我輕輕聲,“大姐,十二月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大姐啞然了幾秒,聲音隨即一低,“小妹,我知道你很可憐,你肯定也會害怕,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,大好年華還沒開始呢,誰愿意死啊,我特別理解你,所以我會幫你去向慈陰求情的,甭管想什么辦法,做出什么退讓,我都得讓你活下去,咱好死還不如賴活著,可有一點,你千萬不能讓孟欽摻和進來,這事兒就不能讓孟欽知道,那對你來講是造業障,你可以玉石俱焚,絕不能引火燒身!”
這話還是讓我聽出一些邏輯不通的意味。
倒是大姐的一貫風格,說的話做的事經常讓人犯迷糊。
我沒再言語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只要知道慈陰見不得我和孟欽情深意篤就有數了。
玩心態么。
她急了,我就不急了。
哎我就秀恩愛,有本事來鯊我啊,略略略~!
大姐居然又給我發來短信,‘小妹,我聽說你在柬埔寨那邊雇傭起邪師了,其實我覺得找邪師這招兒可行,你單獨找邪師對付慈陰,遠比你把孟欽拉下水要強,另外我可以告訴你,西嶺村的木屋建造好了,慈陰月底時會提前一周過去入定,具體要怎么做,你自己看著辦吧’。
我微微挑眉,看來大姐也很怕孟欽入局……
琢磨琢磨亦算了然,咋說大姐跟慈陰都是一根藤上的瓜。
若是孟欽和慈陰正面對壘,大姐跟慈陰根株牽連,將會被一同怪罪。
在大姐看來,單獨擺弄我,顯然要比面對孟欽簡單的多,畢竟她還可以跟我打感情牌。
血緣這座大山壓過來,在我這里是狠不下心的重重阻礙。
在大姐那里,則會變成她握在手里的免死金牌。
沒錯,有些話不用說的太透,自從我簽下那份諒解書,大姐貌似就認準了我不敢拿她怎么樣。
事實好像也的確如此,雖然我那時是顧忌著慈陰才沒有起訴大姐。
但假使慈陰不在,我就真能做到送大姐去坐牢嗎?
要是我爸給我打來電話呢?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