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欽在電影院外停好車,眸底清潤的看向我,“因此很多人也將固定思維稱為畫地為牢,走不出去,自然提高不了認知,而古人也說過,要在看得活絡,無所拘泥,則無不通耳,毋固者,戒拘泥固執(zhí)也,萬應應小同學,你明白了嗎?”
我定定的看著他。
驚覺這種時刻的他無比誘人。
仿佛是二十世紀初穿著白色長衫的教書先生,溫文爾雅,松月照琴。
我不由自主的朝他湊了湊,“明白了,我是思維進步了,從大象思維進步成孫悟空的思維了。”
孟欽習慣性的捏了捏我的鼻子,“依我看,你是從大象思維轉(zhuǎn)變成小貓思維了,高興了就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,不高興了就敢伸出爪子撓我。”
我佯裝不快的打掉他的手,“那要這么說的話,你對我也是大象思維,一成不變,畫地為牢。”
孟欽點頭,“那不如我變化變化,試著去喜歡……”
“你敢!”
我伸手就要捂住他的嘴,聲音發(fā)著狠,“你孟欽這輩子只能喜歡我!”
孟欽握住我的手看過來,“應應,在感情這方面,我的確是被鐵鏈給拴牢了。”
見我眼露不解,他親了親我的掌心,隨后轉(zhuǎn)了下我無名指的戒指,“我愿意永遠被它拴著。”
我掌心軟軟的,心也軟的一塌糊涂,不由得傾身過去抱住他,“乖,姐姐會好好疼你的。”
孟欽的喉嚨里發(fā)出笑音,眸底染著春色,偏頭還親了下我的耳垂,“那小姐姐要怎么疼我呢?”
我發(fā)癢的縮了下脖子,憨憨的笑了聲,很認真的想了想,“今晚我的爆米花分你一半。”
孟欽笑了。
我也笑。
風擋外的光暈照射進來,我們在促狹的空間里相擁著不愿分開,只因——
入目無他人,四下皆是你。
最初
……
電影終歸是沒看完。
我沒出息的又又睡著了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