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小文哥和之前的那位困靈姐姐,都屬于意識模糊型。
但只要去到下面了,自然而然的便能開智。
為啥呢?
靈體只要魂魄齊全了,便能具備五通。
天眼通、天耳通、神足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,甚至還有第六通。
具體能‘通’到什么程度,那還要看個體修行,但也跟醍醐灌頂差不多,最起碼能想起前塵往事。
所以眼下的重中之重是我得先給他拽出去,等他離開了這里,順順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サ较旅妫竺娴氖虑榫屯耆挥梦也傩牧耍俜种倌芟肫饋怼?/p>
實在想不起來,閻王和判官也有的是招兒!
那么最難的就是這第一步,我要怎么邁啊!
說不好聽的,我現(xiàn)在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沒的,只想知道他是從哪來的!
“對不住啊,陽差小妹妹,這方面的事情我真的都忘光了。”
他一臉茫然的朝我搖頭,“而且我好像也沒有親友,應(yīng)該是斷絕關(guān)系了,我記得自己死的時候,心里沒有任何牽掛的人,但凡我有點念想,有家人朋友,我猜我也不會萬念俱灰到自我了斷。”
完了。
我心里一咯噔,太難搞了!
咔噠~客廳里傳來開鎖聲,乾安搖晃著鑰匙串,邊走邊試探道,“萬應(yīng)應(yīng),你那邊解決利索了吧,我在房門外聽到了踢里哐當(dāng)?shù)穆曇簦愦蛲晔遣皇怯謬Z上了?”
沒幾秒他已經(jīng)走進(jìn)臥室,看到我兀自一驚,“我擦!你額頭怎么流血了!”
“撞了下,小傷,不礙事的。”
我不在意的拿出shi紙巾擦了擦腦門。
沙沙的刺痛感還真給了我一些別樣的靈感。
要想偽裝成軟柿子,首要的一點是帶傷!
乾安見我的精神狀態(tài)還行便放下心來,視線打量了一圈,他順著我的眼神看向墻根,隔空指了指,“困靈是在那兒?”
我嗯了聲,趁著指腹還沒完全愈合,牙齒又嗑咬了一下,出了點血絲朝著乾安的眼皮一碰,“你先跟這位大哥打聲招呼吧,他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乾安自是做好了心理準(zhǔn)備,看到靈體嚯一聲,“還真是一位老大哥,大哥,您貴姓啊。”
大哥瞧著我的表情可能也猜出自己的情況復(fù)雜,蹲那還有點苦大仇深的模樣,悶聲道,“翠花。”
“哈?”
乾安愣了愣,“你真叫翠花?”
“這不是你給我起的新名字嗎?”
大哥神情懵懂,“我認(rèn)識你的聲音,你在門外喊我翠花,還讓我上酸菜。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