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道她是吃錯了什么藥,跟被臟東西附體了似的……”
秦凌無奈道,“這不她在國外一直沒堵到孟欽的女朋友么,這股邪火就憋得她越來極端,腦神經(jīng)可能都憋壞死了,堪稱神經(jīng)病中的神經(jīng)病,凡是出現(xiàn)在孟欽身邊的女人,都會被她當(dāng)做仇敵,就跟閑抽風(fēng)似的,你可千萬別叫她盯上了,鬼知道那號人能做出什么離大譜的事情。”
我對蘇郁檀并不在意,她三年前來病房找我說什么惺惺相惜就病出新境界了!
耳膜倒是反復(fù)回蕩著秦凌那句‘幸好孟欽把他女朋友保護的很好’。
說不上哪里又煩躁上了!
我忍不住道,“孟欽在國外談的這個女朋友特別優(yōu)秀吧。”
秦凌略顯驚訝,似乎沒想到我會問起這個,“具體的我不是很了解,聽說那女孩子很識大體。”
我哦了聲,垂眸喝了一口香檳,暗暗的想,他可不得找個識大體的,還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?
那他可真是吃一百個豆不嫌腥了!
都大鱷了,可不得找個順心順意的老婆么,嘁!
“小螢兒,我頭回發(fā)現(xiàn)你的面部表情也能如此豐富,新鮮了誒。”
秦凌嘖嘖不已,“你想什么呢,嘴里嘟嘟囔囔的,我都想掐下你的臉了,太可愛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我尷尬的笑笑,“不好意思,我思維有點跳脫,走神了。”
“哎,勝男,你來啦!”
敏銳的捕捉到聲音,我嗖的朝不遠處看去,只見宴會現(xiàn)場來了一位短發(fā)女孩兒。
她剛好是背對著我,文悅姐正盡著地主之誼的跟她打著招呼。
“那個短發(fā)穿銀色禮服裙的女孩子是誰?”
我立馬看向秦凌,“你認(rèn)識嗎?她叫什么勝男?”
“她啊。”
秦凌隨著我的視線挑高看了眼,懶懶的道,“沒記錯的話,是叫王勝男,對,王勝男。”
啥?!
王勝男?!
心頭轟隆一聲。
哎呦我去,掏著了?!
不枉我跟上班似的參加宴會,姐妹這番苦心沒白費啊!
可怎么……
眉心全無反應(yīng)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