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層既然被我琢磨透了,我這小螞蟻也要發揮研磨的優勢,一點點的給她啃成油茶面!
思及此,我愈發執著的堵起大姐。
白天在輝遠國際蹲點,晚上去她住所蹲點,玩蘿卜蹲似的!
蹲的正起勁兒的時候,我接到了醫院的來電,“謝小姐,明天是五月七號,是上回您出院時約好的入院復查時間,我來電是想提醒您,明天的檢查有胃鏡和抽血化驗,您早上要空腹……”
我聽完道了聲感謝,后知后覺的想起之前跟醫生約過每個月都去醫院做體檢!
看了眼大姐家黑黝黝的窗子,得,今晚就給自己放個假吧!
驅車回到倉庫,去醫院抽點血只當排排汗了,挺好!
蠱物
她蒼老憔悴了很多,法令紋都在唇角兩側垂成了括號,儼然是老年人了。
白發被她隨意的扎在腦后,穿著薄款的長外套,瘦弱的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。
尤其是她拎著滿滿兩大袋子藥,脊背都佝僂成了半弧形,完全不似我記憶中的筆直挺拔。
眼見她要走遠,我倉促的從窗口里接過我的藥,急匆匆的朝她追了過去!
直接追到了停車場,見她正把藥袋放進后備箱,我跑近喊了聲,“馮老師!”
馮老師疑惑地轉過臉,看向我還略顯疑惑,“你是在叫我嗎?”
我拽下臉上的口罩,有些局促道,“您還記得我吧,好久不見,馮老師。”
“……是你?”
馮老師呢喃著我的名字,眼神從驚訝變得警惕,“我當然記得你,怎么,你也是聽說了我的事,跑來看我笑話的?”
我有點懵,“什么笑話?”
“我的事你不知道?”
馮老師眉頭微蹙,“少芹沒對你說?”
我搖頭,“您發生什么事了?”
老實講,我對馮老師的情感很特殊。
雖然我們來往的時間不長,卻是真正的交心。
認識她的那段時間時正好又趕上我被惡夢嚇得魂不附體,所以馮老師也有點像我的精神寄托。
我既把她當做忘年朋友,也把她看做媽媽,在和她鬧掰后,我像是不愿接收孟欽的近況那樣,對她的事情也沒刻意朝誰打聽過。
貌似只有一刀切斷。
我才能做到不去思念,不去自責慚愧。
馮老師眼神犀利的看著我,像是要確認我撒沒撒謊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