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我跟吃了啞藥一樣。
難怪孟欽會拿捏人,這是隨根兒了啊!
蘇清歌跟我說完悄悄話就沒事兒人一樣的整理好著裝,頗顯威儀的拉著我手腕出了咖啡廳。
到了停車場我便到自己那輛被劃成斑馬的車,四個輪子都癟癟的塌陷在原地。
蘇清歌直接把我拉上了她的車,“那都是小事兒,我跟齊英說完了,他會派人來處理的。”
我稀里糊涂的還道了聲謝,坐穩后又有了臉頰發麻感。
透過車窗朝外看了看,我琢磨著看向蘇清歌,“阿姨,洪姨是不是在這里?”
“你感應到了?”
蘇清歌啟動車子點頭,“對,她在,畢竟我要找你道出實情,不但得防人偷聽,還得防鬼,齊英就燃香讓洪珍妮過來盯著點了,不過她不會現身的,一來她對你的情感有些復雜,怎么說你都用卿卿的身份陪伴了我母親多年,洪珍妮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卿卿,二來她還怕露面后給你增添情意,就在暗處保護了。”
洪姨對我的情感復雜?
被蘇清歌這么一說,我才想起最初見到洪姨時,她的手曾從發絲里伸出來摸我的臉。
我還覺得她行為有些奇怪,但又想她可能是被慈陰害的太慘,對我期望很高,后來我還沖過去抱了她。
當時我的手一松開,她頭發里就滲出了血。
那是靈體情緒失控的表現,可洪姨只是說,好多年沒人抱過她了。
那時候我沒想太多,只覺得她留在陽間報仇很不容易。
回頭看去才能察覺到,原來人事物上的很多的細節,都有著另一重用意。
“阿姨,您還在恨洪姨嗎?”
我看向蘇清歌,她一直都連名帶姓的稱呼洪姨,是不是心里還有著責怪?
“談不上恨,對她我也恨不起來,最多只是,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吧。”
蘇清歌開著車回道,“曾經我們的關系很要好,在我心里,她不僅僅是嫂子,還是我的好姐妹,哪曾想……算了,反正有慈陰,我把所有的恨都轉嫁到慈陰身上了,就像你說的,慈陰才是罪魁禍首,那老東西若是煥然新生了,我蘇清歌才真的要抱憾終身,死不瞑目。”
我點頭沒再多言,這張網鋪陳的如此大,再捕不到那條老魚,誰能瞑目?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