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知幸還是不幸,我們這種婚姻模式還是被美玲姐發現了端倪。
她起初是驚訝于我和孟欽婚后居然會分房睡,這在她看來簡直難以置信。
我拿自己的身體說事兒,說我這疼那疼的跟孟欽一起睡會不舒服,分開睡才能睡著。
美玲姐雖有疑慮,但也沒有多言,畢竟我是配備了醫療團隊的人,藥量沒比飯量差多少。
若是孟欽為了我身體著想,跟我分房睡也很正常,那正是他愛我的體現。
架不住美玲姐每周都來,跟我長期相處下來,關系自然而然的就近了。
趕上有幾回下暴雨,我讓她在一樓的房間留宿,她便發現孟欽回來的很晚不說,跟我基本沒交流,我們倆完全不似外面看的那么琴瑟和鳴,美玲姐暗中就把我這邊的情況上報給蘇清歌了。
于是在九月末的一天,蘇清歌突然上門造訪了。
老實講,蘇清歌說話很算話。
自從我和孟欽結婚,她從未干涉過我和孟欽的婚后生活。
平常她打來電話也是跟我聊慈陰的事兒,讓我穩住心態,養好身體,不要自亂陣腳。
聊到最后她才會順便問兩嘴我和孟欽相處的怎么樣。
聽我說哪哪都好,她便放心了,沒來串過門。
所以我開門一看到蘇清歌,立馬就知道咋回事了。
蘇清歌的性格擺在這里,她無事絕對不會登這三寶殿!
再者說紙包不住火,能瞞蘇清歌兩個多月已經算我造化大了。
但蘇清歌高明就高明在不會把場面弄得很難堪,亦不會讓我下不來臺。
她只是說自己路過來歇歇腳,在客廳坐著跟我聊了會兒,就讓我陪她去逛街。
我見推辭不掉,便跟她去了商場,蘇清歌面上溫和,態度卻略有強硬的給我買了兩個大牌包。
隨后她又帶我去看起大牌首飾,像買小飾品那樣隨意的給我買了個滿鉆的靈蛇手鐲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