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做好準備的是你。”
孟欽的指腹隔著紅蓋頭描繪著我的唇,嗓音有幾許沉重,“應應,不要怕。”
我啞然失笑,“我有什么怕的,你忘了我們曾經有多瘋了?這方面的事我跟你五年前基本都嘗試過,只不過你太為我著想,才沒有真正拍板而已,孟欽,我沒關系的,你沒問題,我就沒問題。”
話是如此,我無端有些緊張。
因為眼下這情形多少沾了點詭異。
我穿著一身滿是草莓圖案的可愛風睡衣。
頭上被他蒙著結婚那天的紅蓋頭,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。
另外我還能感應到孟欽稍顯嚴峻的氣息,滋味兒真一點都不像是要開飯。
反倒有點像要進行什么法事。
整的我都覺得自己像個祭祀品。
都有種感覺孟欽要對著我上香了!
當然,他不會對我上香,只是調暗了臥室里的燈光。
我的臉被紅蓋頭罩著,眼前只有一片紅色的朦朧光暈。
隨后孟欽便俯身下來,但他的重量沒有完全壓在我身上,手臂還做著支撐。
接著,他動作很慢的掀開了紅蓋頭的下沿,露出了我的嘴巴和鼻尖。
我愣是不太敢動。
只感覺他這事兒整的既隆重又別扭。
按常理來講,我覺得這種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。
更不要說我們倆都極其熟悉對方,說不好聽的這方面早都配合的相當默契了。
再者孟欽一直都很清楚我的點,他還很會掌握火候,知道我對他特別容易七暈八素。
當下他一小心翼翼,我反倒僵硬上了,真不知道咋配合,放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的攥起拳。
沒來由的怕,就很怕他那臨門一腳踢不成,躺那直挺挺的我都開始醞釀一會兒要咋安慰他了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