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不發(fā)信息少點(diǎn)啥,好像不跟他道聲晚安,覺都睡不踏實(shí)了似的!
毛病!
欠不欠你說說。
感覺到自己發(fā)神經(jīng),我抬腳就去到禪房。
既然睡不著,就做點(diǎn)該干的事兒。
氣息運(yùn)行起來的時候,我體內(nèi)明顯有了洶涌感。
仿佛兩條龍或是兩只老虎在血管里咆哮翻轉(zhuǎn),烈氣陣陣。
奈何這兩股氣場一推到雙掌,我猛然一發(fā)力,掌心回饋的就是劈刺~輕音。
難聽點(diǎn)講,放個響屁的動靜都比這大。
掌心跟火柴要擦著火星又瞬間熄滅的觀感一樣樣。
問題出在哪呢?
我反復(fù)嘗試,折騰到后半夜三點(diǎn),在禪房的地面瞇了一覺。
醒來看到天要亮了,換完衣服便去到后院從沙袋上找靈感。
拍到東爺喊我去吃早飯,我搖頭示意不餓。
越打越著急,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焦躁的情境里。
明明都能推送氣息入掌,耳畔甚至能捕捉到雷音,怎么就會打不出來!
這不跟干打雷不下雨一個樣嗎?
四位哥輪流過來賣呆兒,武妹還摘下了隱形眼鏡片,瞇著眼朝我打量道,“小螢兒!我看到你身上散出的雷氣了,是白光,很剛猛的雷氣!有戲!加油!你肯定能打出來!”
“!”
我得到了鼓勵,運(yùn)行著氣息再次灌入雙掌,雙腳扎下馬步,表情使著勁兒,大口的一吸氣,臉頰都跟著深深凹陷下去,武妹笑的肩頭直顫,雙手做成喇叭狀朝我喊著,“螢兒!我認(rèn)識你五年啦,真頭回看到你沒有大小姐包袱啊!轟那個沙袋!轟它!!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