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阿婆一走,他去結算,我這邊負責打款。
想著手里總得有點余錢,我拿出飾品拍照發給了回收店老板。
一條白貝母的項鏈,還有一條紅玉髓的,外加一條五花手鏈。
全都九成新,基本沒戴過,估計能頂一陣子。
老板打來電話說他在外地出差,“謝小姐,明天我下飛機就聯系你,驗貨后還是老規矩,直接給你匯款?!?/p>
我想到那位阿婆也是明后天用錢,倒也不差這一時。
再者我明天也會回來,派人送過去也趕趟,聊了幾句便掛斷電話。
看著手里的項鏈,我拿起一條站在鏡子前,對著鏡子比了比,自言自語道,“雖說我們的緣分就要盡了,但你可是幸運草啊,一定要帶給我幸運,如果今天能撞上大活兒,姐姐就不賣你了?!?/p>
拽著小巧的行李箱出門,武妹正在院里晾曬著紙卡。
前段時間總下雨,武妹最怕的就是紙卡受潮,影響到紙扎活的成品顏色,天氣一好,他也跟著忙活起來了。
轉頭看到我,武妹摘下戴著的線手套,拿出紙巾擦了擦汗,“小螢兒,拽著行李箱去哪啊。”
“去韓姨那里瀟灑瀟灑?!?/p>
我笑著應道,“得住一宿,帶了點換洗衣物,明天就回來了?!?/p>
“對嘛,咱揣著敗家子的名頭,就得干些敗家子該做的事兒,不然我瞅你活的都累?!?/p>
武妹打趣道,“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,你酒品不好,別給韓姨作出心里陰影來了?!?/p>
說著,他看了眼腕表又有些疑惑,“現在剛上午九點,你這個點兒就去喝……不得迷糊一天?”
“哪啊,我有個事主約好了十點見面,說是打邪,忙完了再去韓姨那?!?/p>
“打邪?”
武妹哎呦了一聲,“咱家小螢兒站起來了不是?臟東西說打就能打著了?”
“八成還是烏龍。”
我壓根兒沒啥期待,“可能會看到臟東西,但未必需要打,不如你跟我去一趟,真撞上了,還能練練膽兒?!?/p>
“得,您饒了我吧?!?/p>
武妹立馬戴起了線手套,“我這本職工作還沒忙完呢,閑的受那刺激去,在事主面前要是尖叫了,那可丟老人了,有損我的名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