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他家之前,你有告知過孟先生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我低著眼,“我一時興起去的?!?/p>
“這就是菲法入侵。”
警|察直說道,“并且監控表明,你在進門前還威脅恐嚇了屋主,屬尋釁滋事,入室后又故意損毀他人財物,孟先生那邊還在做進一步的清算,量刑標準就看你損害的數額大小了?!?/p>
我輕輕聲,“我愿意做出賠償?!?/p>
做筆錄的警|察卻嘆出一口氣,隨后我就被帶到了這間屋子里。
很小的一間屋子,只棚角線那里有扇迷你的窗,充斥著一股逼仄感。
女|警姐姐指著墻根處的一把椅子示意我坐,她則坐到門旁的椅子上。
然后我倆就大眼瞪小眼似的對看,不管我問她什么,她都沒有回應。
只是她越不搭理我,憋悶感就越強烈。
我渾身都難受,總想蛄蛹,如坐針氈。
本以為家里人很快會來,像以前那樣交點錢,先給我領出去。
或是孟欽來到警|局,我當面向他道歉。
就算他不想原諒我,多少也會給齊經理一個面子。
這里的氣場實在是太壓抑了!
女|警姐姐給我的感覺像是在熬鷹。
光看我,不吱聲,都要給我看起毛了!
坐到下半夜,酒勁兒已經徹徹底底的全醒了!
我慢慢有了種蒸桑拿的感覺,呼吸跟著不暢,“姐姐,我想去趟洗手間?!?/p>
她的職業素養絕對讓人欽佩,看著我一點沒打瞌睡,冷面無私的特讓人有安全感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