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律師說完我便笑了,搖晃的站起身,“他贏了。”
別說齊經理斗不過他,蘇清歌不也拿他沒轍嗎?
都是千年的狐貍,個頂個會玩聊齋,結果呢?
“大小姐,齊總就是不想看您難受才沒過來,但只要案件還沒蓋棺定論,你就有機會提前出來。”
我扯了扯唇角,“我知道,辛苦您了,回去吧。”
回到監室。
我沒出息的又暈了。
所里的女醫生快成我私人看護了。
她看著我快被扎成篩子的手背很是費解。
只因我的血液沒查出任何問題,身體又真的弱,這種情況她也困惑。
而我只剩麻木,甚至有了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但不知誰幫我打通了關系,我又被換了間采光好的監室。
醫生還給我開了病假條,我白天也可以躺在床上,當然,也是不得不躺。
暈的太頻繁了,摔得又往往猝不及防,經常頭破血流,額頭都被裹上了紗布。
由于我病的太出名,路過我監室的人都會多看幾眼,見我像坐月子似的躺在那,她們還小聲議論,“聽說她是威脅恐嚇罪,就她那長相能威脅誰啊。”
“行了吧,哪個進來的都不冤,你搞榨騙的還一臉老實樣呢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啊,老娘再不濟也比你強,你個倒騰假藥的……”
“哎,你倆小點聲,管教在前面呢。”
“滾,你別碰我們!最缺德的就是你這偷孩子的,斷子絕孫的貨!”
嗶~!
尖銳的哨聲響起,“你們怎么又打起來了!去反省室!”
“……”
我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。
是啊,哪個進來的都不冤。
作大死的穿藍馬甲,要作沒的穿橙馬甲。
思維縹緲時我都覺得普法教育課應該在這里開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