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~!
biubiu~!
鈴聲隨之大作!
我嚇得睜大眼看她!
姑奶奶誒,您說話歸說話,拍玻璃墻面干啥!
這間會客室的玻璃墻并不是全包,對話能正常交流,鈴聲一響,各種立體環繞!
“媽呀,這墻面怎么還響了?我不是故意的!警棺阿姨,按哪里能停下來?”
高靈也嚇懵了,麻爪的朝后一挪,好懸沒一屁股坐地上,“對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的!”
幸好她身后還跟著司機模樣的男人,扶住她胳膊還不忘跟沖過去的管教連聲道歉。
管教關閉了鈴聲便批評起她,“小姑娘,你這不是添亂嗎?!”
高靈深感丟人,哪還有心思跟我說啥話,面紅耳赤的倉促離開了!
我倒覺得她沒白來,至少事情全捋順了!
再回到監室。
當晚我又又發燒了。
等退燒后精神頭足了些,我主動向管教提出要去參加隊列訓練。
不為別的,待在屋里的氣場實在是太兩級了!
白天艷陽高照時,我好像被關進了老君爐,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炙烤,分分鐘要被煉成仙丹。
熬到晚上屋里沒陽光了,又深覺潮氣上涌。
空氣里像溢滿了水蒸氣,身上的被子都沉瀝瀝的。
這兩天我衣物下的皮膚都能摸到疙疙瘩瘩樣的雞皮了。
因為皮疹發不出來,小米似的豆粒兒便藏在皮下。
仿若無數的小銀針,簌簌的在我體內生根發芽。
得出去吹吹風才能透口氣兒。
要不然骨關節哪哪都疼,我都覺得自己得了啥風shi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