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什么表情的跟在最后,耳邊忽的聽到一記蒼老的男音,“謝謝。”
真嚇了我一跳,張家這老爺子還挺有禮貌。
我心里回了句不客氣,步伐一刻未停。
等到了祭臺燒完紙扎,我算圓滿完成了任務(wù),跟張姐道完別就準(zhǔn)備告辭了。
許是父女間也有著心靈感應(yīng),儀式完成后張姐的情緒也緩和不少。
“小謝先生,今天下這么大的雪,你還跟著忙前忙后的,正好要中午了,咱們一起去吃頓飯吧。”
“張姐,您的心意我領(lǐng)了,今天我是您請來主持落葬儀式的陰陽先生,儀式結(jié)束了我就得走。”
我如實道,“您要是再請我吃飯,那等于留我,這里的講頭不太好,等以后有機會的,我們在約飯小聚。”
張姐聽完自然不敢多說什么,只得對我連連感謝。
我禮貌的和張家親友告辭,迎著雪獨自去到停車場。
剛坐進副駕駛,乾安便貼心的遞來毛巾,“全利索了?”
我嗯了聲,拿過毛巾擦了擦肩膀的落雪,忽的感覺不對,“這毛巾上怎么有一股汗味兒?”
“哦,這是我隊友打球時用過的毛巾,我要來沒洗,放在車?yán)锾匾饨o你準(zhǔn)備的。”
對上我無語的眼,乾安一臉的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“怎么著你還嫌棄啊,我那些隊友個頂個一米八八,朝氣蓬勃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拉拉隊的小姑娘一看到他們都眼珠子锃亮,這原味毛巾可不是誰都能求來的!”
“你快消停的吧!”
我直接把毛巾扔到了他懷里,抽出紙巾擦著衣服上的雪花。
乾安嘁了聲收起毛巾,“得,這是聞香味兒聞習(xí)慣了,非得那……”
我欻的瞪向他,敢說出他的名字我血刃了你!
乾安干噎般咽下口中的話,跟著又有些著急,“哎!你什么毛病啊,怎么又喝上酒了?!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