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孩子怎么說話越來越不講究了,還冤大頭,我那客戶比猴兒都精!”
金姨回道,“在電話里我不是說了么,他后腰被那困靈拍了下,留下了一塊像是巴掌印的淤青,紫黑紫黑的,打那以后,他一靠近這三套房子,后腰就疼的扛不住,像是有人騎在他腰上似的,壓得他后背都挺不直,去醫院做了ct又說沒啥事兒,但擦藥也不頂用,他自己找過的陰陽先生就跟他說了,只要這兇宅里的靈體被收拾了,他后腰的巴掌印就能立馬消退,腰疼病自然會不治而愈,他這心里不就有數了么,不用跟過來陪著,在家里盯著后腰看就成。”
乾安哦了聲,瞄著我還拿腔拿調的挑高音,“萬應應,這就是命運啊!”
我打量著最里面那黑黝黝的樓洞口沒搭腔,對于乾安的話外音自是秒懂。
按照打邪的標準來看,這趟活兒絕對能稱之為兇險,可事主卻不在現場,聽金姨那意思,這位事主也無所謂誰來解決這個惡靈,人家只看中一個結果。
那對陰陽先生來講就是純粹的收錢辦事了。
做不到一鳴驚人,聲名遠播。
不過……
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!
“乾安,我發現你上大學后怎么揚了二正的,說話總陰陽怪氣的干啥,就不能好好的……”
金姨不滿的嘀咕了他兩句,步伐隨即一停,緊張的看向我,“小螢兒,你感覺到不對勁兒沒?”
我點了下頭,看向七八米外的樓洞口,“金姨,困靈是在最里面的那個單元樓里吧。”
不提越走近眉心越刺痛,單看外表,那黑霧般的氣體都像枯枝藤蔓一般盤踞在樓體周遭。
如同一只干癟的骷髏黑手,將整棟樓抓在掌心。
本就斑駁的樓體墻皮被陰氣熏醬的更是殘破不堪。
不錯。
戾氣外泄了!
這困靈真是個茬子。
屬于立棍兒型選手了!
邪門的是……
姐妹更興奮了!
開葷了要!
“對,就是最里面的樓洞口,進去后一層三戶,從一樓到三樓,左手邊都是我客戶買下的房子,那困靈就在二樓的房子里,面積不算大,六十多平的兩居室……姨就不跟你們過去了。”
金姨從包里掏出一串鑰匙遞給我,“你和乾安兩個人開門直接進去,會不會怕?”
“不會。”
這怕啥。
更省事了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