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安咧著嘴嘶嘶了兩聲,像是凍得發(fā)冷,畢竟是陰靈入體,他難免不適。
緩了幾秒,乾安搓了搓雙手,直接掐上我的脖子,哆哆嗦嗦的開口,“萬應(yīng)應(yīng),你可不能真死了,要不然我肯定得進去吃花生米,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。”
我眼神示意他安心,放心大膽的掐吧!
乾安提了提氣,掐我脖子的雙手隨即收緊。
我躺著一動沒動,從乾安的臉皮下,還清晰的看到了那大哥的五官。
這靈體大哥真是一臉的抗拒模樣,甚至都不太敢看我,好像是被迫作案。
乾安在我身旁單膝跪著地,掐著我脖子恨不能齜牙咧嘴,喉嚨里擠著聲音,“你咽氣吧……咽吧!”
“……”
我等了兩分多鐘。
脖子絲毫沒有扼喉感。
眼瞅著乾安還跟便秘似的在那咬牙切齒,我無語的拍了拍他手腕,大哥,你嘛呢?
那表情能不能和手上的力道成正比!
我穿個高領(lǐng)毛衣還有個勒脖子的感覺呢。
你這給自己忙活的滿頭大汗,我啥事兒都沒有,躺的是舒舒坦坦。
再過一會兒快要睡著了!
使點勁兒!
你現(xiàn)在和這大哥是一體的!
別跟這擺造型了,抓替身呢兩位哥!
乾安接收到我的眼神,臉還在肩頭上蹭了蹭擦汗,看著我都要哭了,“擦他媽的,這活兒太難了,主要是心理上承受不住,我感覺自己像個變態(tài),真下不去手……”
我隱忍著不耐,抬起手腕讓他看了看腕表時間,八點五十了!
再磨蹭十分鐘金姨好上來了!
這種事最忌諱打擾,一但金姨貿(mào)然進來擾亂了屋內(nèi)氣場,先前做的所有準備都要功虧一簣了!
到這步你只能給我背水一戰(zhàn)!
掐!
撒冷的掐!
“啊!”
乾安咬牙發(fā)出怒吼,“去死吧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