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開新的短消息,‘小螢兒,再幫我一次,最后一次,我愿意承受任何結果,只要容棠能對你放開手,哪怕你給他一刀,只要能讓他認清現實,我都不會去苛責你,而且你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,若是容棠一直沒有放下你,他保不齊還會做出什么荒唐事,你要是能逼著容棠走出來,那你不光是幫了我,幫了他,亦是幫了你自己,小螢兒,再狠心一回吧,我相信你可以,真的拜托了’。
“……”
水花暈染了屏幕字節。
我呆呆地看著短信,沒有回復的心思。
蘇清歌隨即又發來一串地址,‘我跟容棠說了,你會來看他,小螢兒,你就當報恩了,明天我會在醫院等你,不見不散’。
我唇角抽搐般扯了扯。
地址是輝遠國際開設的醫院,孟欽居然是在那里住的院。
枯坐在地。
我臉上的淚一點點的被空氣晾干,眼珠子也漸漸傳遞出澀疼感。
木木的看了看墻面上的掛鐘時間,晚上十點。
起身喝光了碗里剩下的白酒,我撥出一串刻在骨子里的手機號。
聽筒里的鈴聲一直在響。
我僵著脊背。
只感等待對方接聽的這個過程無比漫長。
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接聽的時候,聽筒里傳出了熟悉的聲腔,“喂。”
只一聲。
我眼淚沒出息的又流了出來。
幸好是在家里,也沒誰看到,我倉促的抹了把眼睛。
調整著情緒正要開口,又聽他在那端問道,“謝小姐,你最近過得還好嗎?”
他的嗓音并無病重感,一如既往的清冽動聽,溫雅隨和。
我害怕被他聽出音腔里的酸澀,又喝了口飲料,回道,“非常好。”
“是嗎。”
孟欽低笑,“好到住了八回院,處理了十次外傷,洗了兩次胃,大年夜肋骨骨裂,非常好?”
天寒
我眉頭一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