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子跳的很厲害。
也不知道是休息太差,還是那倒霉催的預兆。
我沒心思去多想什么,只要是面對孟欽,那情形就不亞于去打一場硬仗。
要想贏我就得繃住了!
否則……
不,沒有否則!
此局只能博一個全身而退,沒有第二個結果!
沒去主樓吃早飯,醒來后我便去浴室洗了個澡。
吃了一板巧克力補充體力,隨后就認認真真的化起妝。
眼皮腫就靠冰敷,臉色蒼白就粉底加腮紅。
本想披散著頭發(fā),又覺得太過刻意,還是按照習慣挽起。
下樓去到衣帽間,我換上修身的高領毛衫,搭配著寬松的傘裙,外面特意挑了件名貴的大衣。
全部捯飭利索后,看著鏡子里神情木訥的自己,倒也能稱得上亭亭玉立。
我必須得打扮的漂漂亮亮。
因為我得讓孟欽知道,離開他后,我過得很好。
對著鏡子笑了笑,我努力做著面目表情。
像是某種訓練,感覺差不多了,這才拎包走出房門。
院內的艷陽晃了我的眼。
刺激的我眼皮又是一陣狂跳。
倒是個難得的好天氣。
連入春的凜風都顯得無與倫比的輕柔。
只是……
冷。
我還是感覺冷。
頭回覺得春天能和悲愴掛鉤。
可憐身上衣正單,心憂炭賤愿天寒。
攏著大衣,我緩著情緒去到東樓,喊了兩聲卻沒人回應。
“萬螢小姐,你喊乾安和小溫是有事?”
我看向聞聲過來的東大爺,哦了一聲,“他們都沒在家?”
“你不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