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!
老死不相往來的分!
“你今天很漂亮。”
我穩著心神正‘專心致志’的看他畫畫,聽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,“什么?”
孟欽沒看過來,依舊在完善著畫作細節,淡著聲道,“我說你今天很漂亮,能讓我感覺到,謝小姐在沒有我的日子里,過得非常好。”
我一秒回神,下意識的攥緊包帶,挑眉呵!了聲,“我哪天不漂亮?在里面被關著的時候,還有其它監室的大姐夸過我漂亮,哦,對了,要不是孟先生您愿意和解,在十四號那天大發慈悲的讓我能無罪釋放,興許我還會加入所里的舞蹈隊,作為領舞去登臺表演跨年晚會呢。”
陰陽嘛!
使勁兒陰他!
孟欽低笑出聲,語氣平和,“嗯,看樣子還是記仇了,我得為這件事買一輩子的單了。”
頓了頓,他抬眼看過來,眸底清潤,如雨后初晴,“可不可以勞煩謝小姐幫我畫幾棵樹?”
畫樹?
他是故意的嗎?
真的很像初遇他的那一年。
我繃緊了思維里弦,笑著道,“好啊。”
說著,我一臉大方的走過去,放下手拎包,接過他手里的毛筆,“畫在哪里。”
孟欽垂眸看了我幾秒,伸手指了下位置,聲腔隨意,“這里,山崖旁。”
我神經當即便有了針刺感,持筆平復著心緒,“你站在旁邊我施展不開。”
他離得我太近了!
香氣引得我總想扔下毛筆就環抱住他!
慌。
太慌。
特怕自己一個收不住全線崩盤……
幸好我隱隱約約的能感應到東大爺動手了。
凝起神我像是還能聞到皮子被燒的焦糊味兒。
默默祈禱著東大爺再給點力!
哪怕把我衣帽間全燒了都沒事,只要別故態復萌。
孟欽漫不經心的走到桌子對面,拿起桌邊的茶水還抿了口,看我的眼神沉靜如常。
我視線游離的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