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安和劉小溫像是鮮少見到我那一面。
看著照片仿佛窺探到了我和孟欽私底下的相處模式。
劉小溫各種唏噓,“小螢兒,你跟孟欽要好的時候是真有神采,這才像個小姑娘的樣兒嘛。”
正說著,乾安又從他那箱子里拎起一件折疊好的白襯衫,“這寫的什么……萬應應專屬?!”
劉小溫登時看去,轉而又看向我,“這襯衫他也……”
“專屬么。”
我低頭回道,“既然是我的專屬,自然要還給我,以后,不再是我的專屬了。”
氣氛無端有些酸澀。
乾安一股腦的合上紙箱扣蓋,“算了算了,不看了,回頭要么一把火燒光,要么隨便找個地方封存起來,這叫什么事兒啊,他還不如失憶了呢,物理性遺忘也比扎心強啊,對,你倆就應該組團失憶,誰都不記得誰,省的活遭罪了!”
我沒說話,木著眼珠看著手上只剩一半的銀杏葉標本。
腦海里隨即浮現出孟欽將這枚銀杏樹葉從我發絲里拿下來的樣子,“萬應應同學,你很不聽話,怎么又散著頭發,會吹亂的。”
情緒忽然就有些失控。
回身去到衣帽間隨便拿出一件大衣套上,我拔腿就朝院子里沖去。
劉小溫和乾安的喊聲在背身后響起。
我置若罔聞,只是拼命地朝外面跑著。
夜晚的冷風吹到臉上。
我跑到院門外茫然了幾分。
穿著拖鞋的步伐微頓,便繼續朝太平巷跑去,跑的很快,又有點像慌不擇路。
如同沖刺一般的跑出石牌樓,我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,“去西餐廳!”
“小螢兒!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