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太平巷的鄰居們不知道我肋骨骨折了。
阿美姐之前在骨科病房照顧我,她也以為我是喝多了不慎摔傷,并不知道我是自己主動跳的橋。
齊經理還特意吩咐阿美姐保密,沒讓她對外我說骨折的事兒。
防的就是太平巷的鄰居們來醫院里探望我,情意再給我造成雙重打擊。
家里人為了讓我能恢復的更徹底點,在我符合了出院標準后,齊經理和五位哥都沒同意我出院。
作為一名敗家子,他們一致認為,我就得把錢花在刀把上!
與其讓我回到家里靜養,時不時的再溜點小酒,抽點小煙,跟花栗鼠似的往嘴里塞零食……
莫不如把買煙買酒買零食的錢拿出來交住院費!
嗯!
錢還是我自己掏。
他們真是比我會算賬!
無聲地告訴我,你就把醫院當自己家。
每天都是大幾百的開銷,敗氣消耗的我是‘通體舒暢’!
于是我成了駐扎在醫院的老病號,一出溜就住了小三個月。
從睜開眼的12月1號,住到了新一年的二月初。
在骨科被卸下了肋骨的固定帶之后,我便被‘驅逐’到了養老的療養科。
現在我跟街gai溜子沒差別,沒事兒了就從我這單間病房出去,順著走廊遛遛彎。
放眼望去,旁邊病房的病友都是吃飯得有人喂,出門得有人推的老人,就我一個擱這像度假似的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