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里的她乖乖巧巧的點頭,“他說法應則冥益,應應則顯益,他希望我能顯化出來……”
正如蘇婆婆喜歡她,她對蘇婆婆也是形容不出的親近。
只要蘇婆婆問她話,她幾乎都是有問必答。
“法身之感應,謂之法應,應身之感應,謂之應應……”
蘇婆婆嗯了聲,“這個名字很好,你喜歡嗎?”
“不喜歡。”
許是見她回答的太過干脆利索,蘇婆婆有些失笑,“為什么呢?”
“應應,應應,好像他一叫我了,我就得應,可我又不想應,我為什么要應?”
畫里的她微微擰眉,“我只想殺了他,不想回應他,只要是跟他有關的,我都討厭。”
蘇婆婆哦?了聲,“可我是棠兒的祖母啊,你也討厭我嗎?”
“不,您不一樣……”
畫里的她局促起來,“你不光是他的祖母,也是我的祖母,我只討厭他,不討厭你。”
“那應應這名字就當是祖母給你起的……”
蘇婆婆像是深諳了跟她的相處之道,從蒲團上站起身,“祖母以后就喚你應應可好?”
畫里得她想都沒想的點頭,笑著道,“好,祖母要是喚我應應,那我一定會應。”
我怔怔的站在旁邊,很神奇的體驗,想不到自己的名字在千百前年就已經注定。
回過神,蘇婆婆又看向畫,“應應啊,你知道要怎么出來嗎?”
畫里的她老老實實的搖頭,“我出不去的。”
“若是棠兒愿意幫你出來,你還會想要殺他嗎?”
“他還能幫我出來?”
看到沒?
進步的顯不顯著!
畫里的她不僅是個兩面派,都學會反問句了,“那他要怎么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