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想起一句詩詞,犀渠玉劍良家子,白馬金羈俠少年。
只不過……
我又看向女孩子跑向府門外蹦蹦跶跶的背身。
無論前世還是后世,在我和他之間,都有著無法跨越的身份鴻溝。
前世的他跟她,比后世的他跟我,更加沒可能。
但不得不承認,古時的‘容棠’依舊是個隱忍且克制的男人。
他以為他不說,那份隱藏的心思就無人知曉。
可我能看出來,他那種蘊藏情意的眼神我太熟悉了。
我知道,他喜歡她,但,他不能說,因為他要顧及的東西,比后世的容棠還要多。
時間靜靜的流逝著,冰雪消融,樹木抽芽,轉瞬間,又是滿目繁花。
對于她和他而言,這是一段無比幸福的時光。
走出府門外的她,有了很多的新奇的發現。
白天她出去瞎轉,晚上回來她會跟蘇婆婆學貨郎怎么叫賣,酒館里的男人喝多了如何走路。
蘇婆婆每每都是忍俊不禁的樣子,看向她的眉眼流露出無限慈愛。
夜深人靜時,這個容棠也會教她寫字畫畫,糾正她握筆的姿勢,還會幫她扶筆頂。
我圍觀著他倆,不由自主的牽起唇角,無端想到孟欽以前幫我扶筆頂的樣子。
一切都美好的像是夢,我忽然不愿意醒過來了。
甚至會想,就到這里吧,不要讓我再看了。
只因,我又有了那該死的不祥預兆。
果不其然,她在修為和見識都漸漸增長后,已經不滿足單純在街面上看熱鬧了。
當她發現自己可以穿墻入室,并且能短時間的保持隱身狀態后,她穿進了一棟花樓里。
類似于花柳之地。
蘇婆婆對她放縱歸放縱,也明令禁止她去花樓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