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下一沉,仿若是撥開了一層迷霧,“鐘小姐,我家里是做殯葬生意的,也認識幾位大師,不知你口中的這位一等一高手,他師承何處,姓甚名誰?”
紅利
“哦,我家里認識的這位大師是姓袁,師承什么的我沒多問過。”
袁……
腦子里真轟隆了一聲!
媽親呀!
我是不是掏著了?!
不對,這好像不是我該掏的!
按捺著情緒,我微微皺眉,“姓袁的大師,我還真沒聽說過……”
“謝小姐,你沒聽說過他很正常,我認識的這位大師很神秘的,他輕易不太出手給人看事情。”
鐘思彤神色復雜的笑了笑,“其實我家庭環(huán)境挺特殊的,我小時候是單親家庭,跟我媽媽生活,后來我媽媽嫁給了一個很好的叔叔,我叫他張叔,張叔還有個兒子,就是我哥,我們雖然是重組家庭,但是關系很好,張叔特別疼愛我,我媽生病去世后,張叔待我像親生女兒一樣,我哥小時候說是有慧根,就拜師了,但我哥沒做陰陽先生,他幫著張叔打理物流生意,對陰陽行當不太感興趣……”
她倒是打開了話匣子,給我講了很多她家里的事兒。
全然不知我此刻正在經歷著頭腦風暴。
指尖莫名有了種發(fā)麻感。
神經一刺一刺的疼。
慧根適時的放出信號,提醒我不能再挖下去了!
因為……
我解決不了。
眼下這鐘思彤是把我看做了奉承對象,才‘表現(xiàn)’的對我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
為啥我要說她是在‘表現(xiàn)’?
是我能聽出她的話真假參半。
她好像也不愿我多打聽那位大師,才委婉的只說出他的姓氏。
隨后她又像扔出煙霧彈一般,給我講述起一堆家長里短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