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說完,護士姐姐就用手肘拐了他一下,保安大哥立馬改口道,“小姑娘,我們這是社區醫院,只能看跌打損傷,你要是身體不舒服,我和小張護士可以幫你叫救護車去大醫院。”
“哦,不用,實在抱歉,剛剛是我不清醒亂說話,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我挪動著下地站穩,朝他們微鞠了一躬,“你們放心,我不是精神病患者。”
說完,我拎過挎包,頭重腳輕的走到門外。
夕陽穿過光禿禿的枝杈,竟然讓我有了種刺眼感。
本想回車里坐會兒再緩緩,結果看了一圈,我停在路邊的車子不見了!
轉而想到什么,我揉了揉眼,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禁止停車的標牌。
從包里拿出手機,我緊緊地皺起眉,這才看清屏幕上有幾通未接來電。
前幾通是陌生號,最后一通是嚴助理打來的,見我沒接,他還給我發來了短信。
‘大小姐,你的捷達王由于違停被交|警大隊拖走了,他們聯系不上你,就根據車輛登記信息把電話打到公司來了,取車的話得你本人親自去,要帶全證件,還要繳納罰金’。
我回了一條語音過去說知道了,以免嚴助理覺得我失蹤了。
呼出口清冷的空氣,我喉嚨里發出笑音,挺好,也算變相敗家了。
想到能打車回去,我順手就想掏出包里常備的散白,耳邊隨即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響。
轉過眼,就見一個頭發稀疏干瘦的拾荒老太太正在垃圾桶前翻找著塑料瓶。
找到瓶子后她擰開瓶蓋,倒出殘留的一點底子,再捏扁瓶子,裝到身后的玻璃絲編織袋里。
天很冷了,她卻沒穿棉襖,外面只穿了件破舊的格子外套。
應該是撿來的衣服,很寬松的男款,磨得全是毛球,基本看不出原本的樣式了。
只是那衣服太薄根本不御寒,老太太佝僂的很嚴重。
冷風吹來,她捏著塑料瓶還會不自覺的打寒顫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