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原地總覺得哪里不對,余光瞄著鳳姨的肚子,雖沒再看到什么,卻隱隱約約的,聽到她肚子里傳出一記嘿嘿的笑音,傳出來時很悶,但是透著細微的得意,而且是男人的嗓音。
鳳姨顯然沒聽到,還扶著后腰罵著爸爸沒事兒找事兒,上趕子找不痛快,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,莫名懂了些謝叔的用意,抬腿也朝外面跑去,“鳳姨你別急,我這就去追爸爸回來!”
……
險中求勝
正直晌午。
陽光白刺刺的晃眼。
院門外空蕩蕩的,連個看熱鬧的村民都沒有。
并非我們村的群眾轉變心性了,而是村長在我昏睡時通報批評過這種事。
一時半會兒沒人敢頂風圍觀。
跨出院門的一瞬間我心還有些突突。
唯恐那個六舅爺蹦跶出來玩個突然襲擊。
幸好面皮兒的麻酥感還在,這說明謝叔并沒有走遠。
另有護身符壯膽,我站到院外四處張望了一陣子,受到某種指引般就朝村南邊跑去。
沒多會兒,我就看到停靠在土道旁的黑色轎車。
爸爸和謝叔就在車子的不遠處輕聲交談。
遠處就是大片的玉米田地,成熟的果實吐著紅褐色的纓子。
風吹過,長長的玉米葉子發出簌簌的聲響。
明是收獲的季節,徐徐的清風卻給我的心頭帶來了說不清的忐忑。
爸爸和謝叔所處的位置周遭毫無遮擋,見我跑近,視線便統一的看過來。
我下意識的停住腳步,生怕惱到他們,沒想到爸爸居然朝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過去。
“三兒,三爺說你看到鳳麗肚子里有東西了?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