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起來有種分量感。
黑的在她口中都像白的!
我看向謝叔想請求支援,他嘴皮子明顯比我利索,誰知對上我的眼,謝叔笑意輕輕,“我的徒弟,需是眾人杰出見才賢,文采英英骨氣全,背上匣中三尺劍,為天且示不平人。”
啥意思?
平她?
行。
我試試。
“對,我不該抱著敗氣,我應(yīng)當去給鳳姨接生,生出個敗家子我還要放鞭炮慶祝。”
看著窗外的巨型女人臉,我兀自點頭,“沒辦法,誰叫您臉大呢,別誤會,不是罵您,我就是覺得您吃的鹽比我過得橋都多,您這臉純粹就是咸鹽吃多胖腫了,您那哥哥死的更冤,都怪那石砬子不長眼,您的哥哥來了,它都不知道挪挪地方,太不自量力了,是不,老奶奶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
女人臉笑道,“難得,你這丫頭要是沒有傷到魂魄命脈,倒是棵學(xué)道的好苗子,可惜你七魄消散,就算活過今晚,日后踏道也會受限,難有造化。”
“本尊要提醒你,你身前的那條瘋狗雖然出身名門正派,但他早就背離師門,如今修的只算民間法脈,拜他為師絕不會有所作為。”
我不想理她,對著謝叔就調(diào)整成下跪姿勢,身體太虛,動作就不利索,“謝叔,要是您愿意收我為徒,應(yīng)應(yīng)會竭盡全力,修出大成,為您老揚名。”
“揚名?”
沒待謝叔答話,她就發(fā)出笑音,“可笑啊可笑。”
我暗暗咬牙,咋不來一桿風(fēng)給她吹走呢。
“萬應(yīng)應(yīng),虧你有張至柔的臉,個性卻是沖動,拜個重病之人為師,他哪里有時間等你為他揚名?”
我瞪向她,“你別胡說八道!”
“若不是看他活不了幾年,本尊哪里會容著他亂吠。”
女人臉俯視著窗內(nèi)的我們,“連他發(fā)的愿本尊都全部知曉,正因他撼動不了本尊,才妄想收個高徒揚眉吐氣,結(jié)果他病的越來越瘋癲,開悟的徒弟竟是敗家子,呵呵,螻蟻拜螻蟻為師,也配與本尊為敵?”
“還不快滾!”
謝叔手一抬,掌心中竟有隱隱雷音,只聽轟隆一聲巨響,他手心里就崩出一道紫光,直奔窗外的巨臉而去,我近距離圍觀,即使那道紫光只是在我眼前掠過,亦像被無數(shù)道巴掌刮擦過面門。
似大風(fēng)過境,我長長的頭發(fā)跟著四散乍起,金毛獅王一樣被迫的瞇上眼睛。
一瞬而已,腦瓜子就是嗡嗡作響,人中處立馬傳來熟悉的溫潤感。
啪嗒~啪嗒~
血滴順著我的下巴落到地面,我控制不住的輕咳。
坐在那都前后搖晃,紙糊似的不堪一擊。
“哈哈哈,謝逆啊謝逆,本尊這修為會怕你五雷掌?”
女人神經(jīng)兮兮的笑著,紫光打過去就被她巨口吐出的黑色骷髏颶風(fēng)舔舐消散。
對比我賣個呆兒還半死不拉活的模樣。
她倒能優(yōu)雅得體的繼續(xù)叫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