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先別著急,具體的事件我還沒能力推算出來。”
感覺不僅僅是她爺爺能沒,換句話說,不管是不是她爺要沒,事情都有些麻煩!
我想了想,“您要是相信我,可以將您爺爺的生辰八字給我,我拿去讓我師父看看。”
慧根提醒我那天的劫難同水和哭泣有關,會妨害到艾秋姨家里人,主要是她姑。
但我只能推斷出這些,沒辦法近一步將事情捋順,得出解決辦法。
這種滋味兒真是太鬧心了!
山高石頭多
……
下樓時爸爸拎著行李袋還在朝我發問,“三兒,你又去和小陳說啥了?”
“沒啥,艾秋姨就是對我拜師的事兒挺好奇的。”
我回了幾句就不再言語。
好像還沒等變成先生,就先有了職業病。
遇到問題就想給它搞清楚,卡到一半就跟吃東西沒咽下去似的難受。
本來艾秋姨還是很配合的,前面我正好和她白活了半天,艾秋姨覺得我靠點譜。
誰知她姑會偷聽,那家伙一下子躥出來,上來就質問我小小年紀不學好為啥去給神棍當托。
她老爹要是十月三十號那天真出點啥事兒也是我克的!
不夸張的講,要不是艾秋姨眼疾手快給她推回病房,我都容易被她這姑給當場生嚼了!
最后艾秋姨又來和我說其實他們家里人早就做好了準備,畢竟她爺爺年紀在這放著。
目前老人家的病情看似緩解,實際上醫生已經認為沒有再治療的必要,住院就是為了減輕病痛。
她冷靜下來覺得要是她爺爺真的十月三十號那天能沒,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。
“艾秋姨,您爺爺那天不能走。”
“為什么?”
對著艾秋姨的眼我卻說不出一二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