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和他杠,聽著他話就問道,“謝叔家里還有很多兄弟姐妹嗎?
“沒有姐妹,只有兄弟。”
乾安頭朝著后面的墻壁一枕,“還在三爺身邊的,加上我有五人,年歲都比你大,回京中你就能看到他們了。”
說累了他還閉上眼,“萬應應,別怪我沒提醒你,三爺身邊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極其有個性的男人,你去了只會格格不入,根本待不下去的。”
我垂著眼沒搭茬兒,就沖乾安對我的態度,估摸那幾位也……
算了!
想這些沒用。
人與人之間要靠相處。
我要相信自己能行,正整理著心情,眼前突然多了張長方形的符紙。
沒等我疑惑他捏著張符紙在我眼前晃蕩干嘛,乾安就壓低聲問道,“萬應應,這是什么?”
“符紙呀。”
“三歲小孩兒都知道這是符紙。”
乾安緊著眉,“你不是號稱看書多基礎好么,我問你,符紙分為幾部分,先生燃符時為什么會說急急如律令?!”
考我?
沒問題。
指了指他那張恨不得杵到我眼珠子里的符紙,“它分符頭、符膽、符腳,咒的話分派別。”
“單說急急如律令,書中有多種解釋,一種說法是道教由張天師所創,他曾經入朝做過官,便將朝中的一些規矩用在了道教儀式里,誦令后,可以使神吏前來調遣。”
我耐心道,“還有種說法是周朝有個叫律令的人,善走,疾步如飛,死后是雷部小神,他的速度可以和雷電一樣快,召出律令神,能最快速的向神明傳達意愿。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