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龍舅情緒比我還要崩潰,呲溜著大鼻涕扯著我碎碎念,“這倆人組團(tuán)刺激人啊,一個鐵拐李的腿腳敢去攆車,一個拆包木姨奶能追到機場,干啥!非得讓人哭呀,應(yīng)應(yīng),他們哪是舍不得你,他們是朝我扎啊!我這心吶,咋那么難受呀!”
話是如此,小龍舅進(jìn)了機場一聽說能享受服務(wù),立馬擦干眼淚,化悲痛為新奇了。
身體力行的表明,該吃吃,該喝喝,遇事你別往心里擱。
相較之下。
我在心態(tài)調(diào)整上就沒有跟上他腳步。
刺激過度。
胃里率先抽搐。
留乾安和小龍舅照顧師父,我摸索的找到洗手間,先吐為敬。
出來后沒急著回去。
靠著明亮光潔的墻壁緩了會兒精神。
好些了我就摘下書包翻找起零食,先吃點回回血。
不然我和謝叔站在一起,我們師徒倆就像標(biāo)配的老弱病殘。
正忙活著,一股力氣猛地撞了過來,我像片樹葉一樣重重一晃,書包里的零食書本傾泄而落。
沒等我看清發(fā)生什么,就被摟到一處懷里,“卿卿!我的卿卿,你終于回來了!”
畫
什么?
我懵的緊。
先不說撞得我眼前都一片漆黑。
被摟著腦袋一下悶在懷里更是啥都看不到!
虧得她抱住我的同一時間發(fā)出了聲音,我聽出她是個老婆婆,身上還有我特別熟悉以及親近的禮佛檀香味兒,讓我的第六感排除了危險性,不然我真就一杵子錘她肋巴扇子上了。
干啥啊這是。
沒聽說過有哪國禮儀是跨差一下就給人悶頭抱住的呀。
在家時鳳姨就給我上過課,女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提高警惕。
壞人不分老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