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媽怕他摔了,就死死的摟著他肩膀。
全程沒撒開手。
老兩口的這份感情讓我這外人看了都特別動容。
“閨女,那我們回家后還用不用再去醫(yī)院看看?”
張大媽問道,“還是說,你給我們配點藥啥的?”
配藥這個……
有點超綱。
“張大媽,您帶著張大爺再去醫(yī)院調(diào)養(yǎng)下也好,不過……”
我嘶了口氣,眉心還是一陣一陣的刺痛。
啥意思?
難不成這條“蛇”還有死而復生的可能?
“咋的了?”
張大媽注意到我的表情的變化,“閨女,是不是還沒祛根?”
“你放心,我再給張大爺上一層護身咒。”
我說著看向小龍舅,“小龍舅,麻煩你幫我接來一杯水,清水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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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上來講我真沒啥勁兒了。
折騰了一通不說汗流浹背,頭發(fā)都被膿水澆灌透了。
活動開了再一熱,就跟那打開籠屜的包子似的,熱氣騰騰的臭氣不斷往外散著。
小龍舅吐完就抱著廊柱在那緩著,一聽我要清水還有點怔愣。
我又重復了一遍,他才后知后覺的點頭,回到屋內(nèi)幫我接了杯水。
點香。
我握住水杯再次閉上眼,默想一眾先祖師尊神像。
待氣息貫通,就用破損的中指指腹蘸水朝張大爺?shù)纳砩宵c灑。
指腹還沒愈合的傷口傳出沙沙的痛感,我心頭繼續(xù)默念,“持清持濁持正持水所為物,怒石石裂,怒木木折,邪不干正,危不入身,攝錄邪精,神祇所怒,何病不愈,何災不斷,速出速出,急急如律令!”
咒水法一出,我又接了個治百病法,“太一之水祖且良,舉水向口續(xù)神光,脾腎太倉耳目皆明,百病除去邪精消亡,急急如律令!”
誦完我示意張大媽幫忙抬起老張大爺?shù)念^。
我單手捏住張大爺?shù)哪橆a兩腮,將杯底剩下的一點水慢慢喂入老人家的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