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著楠姐笑笑,“這是好事情,溪溪能聞到味道,說明她情況并不嚴重。”
否則甭說嗅覺,啥反應孩子都要沒有了。
松開手,小姑娘就再次閉上眼。
昏昏沉沉的,像是睡得醒不過來。
心里有了點底。
我又捏了捏溪溪的手指,沒感覺到中指有異常跳動。
漂亮!
穩妥了。
絕對不是外邪。
這孩子沒招到啥東西。
我完全可以用民間法子去解決。
剛要開口,腦子里忽然來了點別的靈感。
對啊,我現在開悟了。
應該有更簡便的方法去看事情。
腳下后退了兩步,我抬手便對著中指一咬。
楠姐哎了一聲,“小螢兒先生,這不疼啊。”
“沒事兒。”
我流血的指腹對著眼皮一抹,再看向溪溪,她在我眼中就像個周身亮燈的小女孩兒。
哪哪都很亮,只不過她左肩的燭光有些朦朧,似迎風而動,忽明忽暗。
心里一喜!
果然能看到。
流血對我來講是氣息外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