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說話。
心碎的都是渣渣。
我就不應(yīng)該耍這個小聰明!
哪怕再買兩箱子臨期小食品呢!
吃進(jìn)肚子里也算有點安慰呀。
經(jīng)乾安一宣傳,東樓的另外兩位哥也跟著同喜同樂。
劉小溫在屋內(nèi)放大了動畫片音量,“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(fā)問了,我就大發(fā)慈悲的告訴你,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,為了守護(hù)世界的和平……我們是穿梭在銀河的火箭隊,白洞!白色的明天在等著你!”
李沐豐還算講究,好歹我也是他的投資人。
他沒有放出擴(kuò)音喇叭,而是開窗看了我一眼,又繼續(xù)調(diào)試起他的半智能機(jī)器人。
我蹲那先是聽乾安狂笑,又聽火箭隊叫囂,間隙時還能傳出——
“倒車,請注意,倒車,請注意……”
雜音盤亙在上空。
為這個秋日的上午增添了幾抹荒誕。
武妹進(jìn)院看到乾安還很驚訝,“乾安,都要十點了,你怎么還沒去學(xué)校?”
乾安不急不緩的甩了下劉海,對我留下一句,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,即便你想守著垃圾桶給票子辦場葬禮,也只能是喜喪!”
在我的傷口處灑下一把孜然辣椒面,這位仁兄才心滿意足的晃蕩離開。
武妹原地迷茫了一陣子,扭頭見小龍舅滿臉大包的模樣又嚇一跳,去到東樓溜了圈,捋清了大致的前因后果,他特意出來‘安慰’我,“小螢兒,沒事,你要笑對人生,永遠(yuǎn)記住一句話,愛笑的女孩,運氣不會差,哈哈哈哈,人才呀。”
這位哥收獲了好心情。
折騰一通,小龍舅也知道了我偷偷埋錢的事。
他拉著我回到西樓,胖頭腫臉的坐到我對面,醞釀著要勸我兩句,“應(yīng)應(yīng),這個事兒吧,你辦的真……噗!”
我倆視線這一相對,不知怎的,無端被對方戳到了笑點。
我眼里還含著淚,看他像被馬蜂蟄過的臉就笑的停不下來。
可莫名其妙的,我笑著笑著,又哭了起來,癟著嘴,我不斷的朝他道歉,“小龍舅,是我不好,我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小龍舅也流出眼淚,起身坐到我旁邊,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身,好半晌才吐出一句,“沒事,應(yīng)應(yīng),你是個好孩子。”